秦川

好面誉人者,亦好背人毁之

时隔一个月,再论马尔塞尤

时隔一个月,再论马尔塞尤

——一月后回忆马尔塞尤时,关于他和我的全新认识

在书写整篇文字之前,我很有必要告知一下列位我选择在今天写这东西的原因。

今天是2021年10月30日,在大家看来,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了,如果硬是要赋予它什么意义,也许是因为它是一个周末;但是总而言之,它的意义对于列位来说并没有任何“重大”可言。

列位不知的是,在七十九年零一个月前,1942年9月30日,有一个人从此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或许我说出这话列位并不会太惊讶,1942年是一个充斥着硝烟与战火的年份,战争中有人死亡、有人牺牲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战争越持久,去世的人数还会增加。在如此庞大的数字下,我所说的“一个人”又如何寻找呢?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并且去世的、比“那个人”有名气的人多了去了,那样一个渺小的人物,又如何值得列位拿出深入研究呢?

我们每一位都会有喜欢的人、崇拜的偶像、敬重的先辈,那些人有些可能并不广为人知,甚至一辈子都默默无闻,但是我们却一如既往地喜欢着他们,他们在列位的心中,是否已经被赋予了十分重大的意义呢?靓丽的歌星深受粉丝追捧,天后的歌喉更是万人空巷;默默无闻的民间歌手一首小曲,却能使破旧小区中一颗灰暗的心灵重新变得明朗;德高望重的影星慷慨解囊,可以赢得无数粉丝的赞扬和夸奖;春去秋至街头上,长年累月清扫街道、指挥交通、救死扶伤、扶危济困的那些没有名气的人,却时时刻刻在为不认识的我们干着活;拥有万贯家私的企业家一笔投资收入不菲,意气风发管理公司,为许多年轻人羡慕不已;经济窘迫的人收留一只流浪狗,却可以赢得无数精神财富……我说这些,只为告诉列位一件事:有些人可能没有名气,但是名气和他们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或者给予我们的精神力量是不对等的。

老毛病又犯了,我又说多了。

那个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几乎是至高无上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好久之前的一个夜晚,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光芒,感受到了生活的色彩,我仿佛看见他站在我面前冲我露出那个经典的、充满阳光的笑容,那红唇皓齿烙刻在我心里,永久挥之不去。那一晚,我真正知道了发自内心地爱人,特别是爱一个陌生的人是什么感觉:温暖、幸福、对生活充满积极性、乐观、有安全感……

之所以说意义重大,是因为他给我了一个理由,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我活着,所以我没有忘记他。

马尔塞尤,你知道么?我一直以为爱的反义词是不爱,直到现在我才明白,爱的反义词是遗忘。

我不会忘了你,

因为我一直爱着你。

马尔塞尤是我这一生中不会——甚至不敢忘记的人,我知道以后还会有很多值得我这样做的人,但他是第一个,而第二个,在下文我还会提到。

有人说我很傻,去喜欢一个已经去世多年的人。的确,他已经去世整整七十九年了,在这七十九年里,几乎他自己国家中的人都不记得他了——战友已逝,何人仍记?在这七十九年里,在北非的利比亚沙漠里,始终只有风沙星辰与他作伴啊!就那样一个不广为人知的小“沙粒”,列位不会相信,在我的心中它掀起了飓风,填平了东海,照亮了每一个黑暗的角落,从狭小一隅、沙漠之塔变成了陪伴我生命的蜡烛。

在我的心中,他永远都没有过世,他永远活在我的眼前,从清晨我睁开眼的那一刻起,一直到深夜我熄灯闭上眼,他陪伴我整整一天,在夜中,梦的也全是他。抑或泪水,亦或兴奋,亦或在梦中同他一起经受磨难,此皆我心甘情愿。

我坚信他就在我身旁,用俊俏的眼睛看着我打字的双手,我不能忘记他,我不能让他在我面前消散,并且我完全不知情,那样一个给予我二次生命的人,我却亲手让他消散,世界上最残忍的事也不过如此吧?

对于这个人,在他79年忌日上,我曾立下誓言:一定要成为一名空军,但是后来我仔细思考,却发现了一个问题。

马尔塞尤生在战争的年代,少年的他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他对于空军的喜爱和驾驭能力是比一般人要强的,这得益于他发自内心的喜爱和他本身具有的素质,足球运动员之所以当了运动员而非科学家,是因为他本身对于运动员有着浓厚的兴趣,其次是因为他的体能和身体素质比其他人都要强。而我,经过我对自身的审视,并不适合当一名空军,即使我的身体素质可以合格,但是我在这方面并没有过大的天赋或者浓厚的兴趣以及相信自己可以驾驭的自信心。

列位可能会想:既然这样,那么我肯定不能追随马尔塞尤了。

事实并非如此,马尔塞尤之所以成功,在空军史上称王牌,是因为他自己对于他所擅长的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并且拔高了,人对于自己喜爱的东西那可是能多执着就多执着,他向纵深拓展了自己的天赋,难道不会成功?同样,我虽不擅长空军和体育运动,但是我在理科方面、文采方面都有隐藏的天赋(至少我认为是这样),我坚信只要我向这方面发展了,我就可以取得成功。听到这里或许列位就找到了我追随马尔塞尤的关键证据:他发展自己的喜好,我也同样。

(未完待续……时间太紧所以先发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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